“不能这么草率地下结论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还是认为康瑞城会留后手。”

“……唔，有了。”

萧芸芸的语气难掩满意。

几天前，康瑞城给了东子一个地址，让他把女儿送过去。

周姨忙忙说：“好好。”

物业带前后大花园，室内各处的景观和视野都很好，通风和采光设计上也很科学合理。

相反，他很期待和康瑞城正面交锋一次。

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：“我不会让他失望。”

没有了康瑞城的庇护，那些手下尽数落入法网。

不到一个小时，萧芸芸就来了。

陆氏集团一下子变成和尚庙，却没有敲木鱼念经的声音，只有一片男同事的哀嚎。

徐伯说：“我去开门。”

他走过去，闲闲的跟陆薄言和苏简安打了声招呼，调侃道：“苏秘书，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啊？”

当这个孩子问他，为什么不要他的时候，他根本无法做到心如止水，更无法像他的父亲让他死心的时候一样，给这个孩子一个致命的答案。

他完全理解康瑞城的意思：训练的时候，他不是他爹地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可言。所以，明明是他爹地的人，可以暂时当一个魔鬼。

沈越川看着一帮小家伙又乖又期待的样子，第一次意识到，当爸爸，或许是一件比他想象中更幸福的事情。